器。东线战争陷入了阵地战后,西蒙便是如此渡过无数个时寂静时暴烈的夜晚。只不过武器对佣兵们而言,是谋生工具,对士兵们则是求生工具。
西蒙想起了突袭埃马尔要塞前一夜的情景,游骑兵们特许获得了一份啤酒配给,食物无限量供应,但没人会傻到吃到发撑,和平常一样,大家互相说着荤段子开着下流玩笑,普遍针对己方统帅们与大名鼎鼎的军中之花“机甲女武神阿斯特丽德”。这么漂亮优秀的女人照样埋骨异乡,就像是拿破仑40万征俄大军,第三德意志的百万洪流。西蒙想道,就在他努力回忆着故人们的容貌时,阿多菲娜扛着一箱物资回来。
“铿!”军绿色的铁皮箱砸在地上,阿多菲娜打开锁扣,“你中头彩了,看这是什么?”阿多菲娜神秘地从背后刷地摸出一只治疗仪,“我的天哪!”西蒙第一反应便是大难临头,但反抗是无效的,治疗仪熨平了西蒙的伤口,再打进几针花花绿绿的药剂。阿多菲娜脱下上衣。“你挺有少女心的啊。”西蒙调侃着她粉色的bra,阿多菲娜回敬了一根中指,她自顾自地治愈月球陨坑般的腰腹。“老娘永远十八岁,千万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质疑我。”她竖瞳里泛着寒光。
“我记得你兜里装不下几个硬币吧。”西蒙斜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