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铛!”震耳欲聋的荡颤,她的世界,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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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今日的例行报告。”秘书送来了一叠文件,威廉姆斯中将道了声“谢谢。”但不管是穿着笔挺军装仍旧胸部高高耸起的女秘书,或是眼皮不抬一下的中将,他们都知道这无非是个印在骨子里的礼仪性习惯用语。我老了。中将挥手示意少尉秘书退出。他欣赏着年轻女军官曼妙的曲线,放在五十年前,或许中将还会诞出某些公开的秘密。不过垂垂老矣的将军只想在任期内为军队铺平前进道路,至于通向哪里,只要不是毁灭,将军都愿意接受,并为此燃烧殆尽余晖。
将军翻动着鹰徽标记的文件,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在数百海里外进行任务的阿斯特丽德。老实说,执掌西点的那几年,将军一开始并不喜欢她这样明明渴望权力与欲望却又传达出踏实表面的女孩。每个月的违规惩罚名单里都有阿斯特丽德·约瑟芬,不知道她仗着是父亲、祖父的光辉或是自身一呼百应的手段。总之每个周末,将军与列兵都会以某种形式见一面,要么是隔着小楼百叶窗看着训练场孤零零的加训人员,要么是纪念堂里的读书姑娘。将军省略了一些令人尴尬的画面。“要求改装潜航器电磁网?”将军戴上老花镜。老家伙嘛,难以与时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