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曾是个少女,但不是女孩。阿斯特丽德迈开步子朝昨天的房间走去,少校静立原地,看得出,他有些伤心。于是阿斯特丽德停住脚步,微微倾着,风纪扣稳稳扣着,双手插兜。“顺便一提,一个骄傲严谨的日耳曼父亲是不会允许女儿不阅读雅利安文学。”
翌日清晨,阿斯特丽德立于舰尾,巡逻艇的燃气轮机为这艘三百六十多吨的铁乌龟提供着澎湃的动力。巡逻艇在要塞火炮的保护下驶出了梅波特港坞,海水泛着乌红色,漂浮满了由于昨日巡逻艇夜归引来的海怪尸体,远处海面游曳着几艘攻击型快艇,拖网渔船在捕捞着这些突变生物尸体。“我们平常吃这个?”阿斯特丽德喉头动了动,一头三米多长的巨型短吻鳄吊上了渔船舯部堆货台。
“因人而异。”水手长正好站在阿斯特丽德身侧,海风撩起了船员帽的白飘带。西风?她想到,水手长指着巨鳄说道:“鳄鱼肉又干又涩,一般拿去做饲料,或者作为惩戒营的配给粮,鳗鱼味道很棒,稍微烤一会儿,洒点盐,肉多刺少还嫩,船员们吃这个。至于那个嘛……”海面传来欢呼声与起重机不堪重负的嘎嘎声。一头空腔龙正被吊放进一艘登陆舰上,这头大家伙塞满了兵员舱位。“这头算是幼年,成年空腔龙得用直升机巡航舰运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