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就是注意注意你的小脸蛋。”西蒙抽过烟盒,散了一支黑滤嘴的大红星。拍了拍酒保瘦弱肩膀,提着酒瓶灌着。
冬季,我喜欢冬季,西蒙想到。
“我那时候心里想着,我艹,我要死这儿了?噢,太他吗悲哀了,要知道,我还在老家藏了几瓶烈酒。”马尔科摸着鸡冠头两侧光秃秃的头皮,一拳锤在地上,震得酒杯乱跳。
“所以你老二就是那阵子丢的吗?”有人插嘴道,不管多么无趣下流的笑话,总能引起轰破喉咙的狂笑。
马尔科拈起一片肉丢进嘴里,熏得焦黄的大门牙一开一阖,激动地拍打着膝盖说道:“嘿!想到这里我就心痛,跳起来抡起榔头就反败为胜,拔光了败者的牙齿,逼得他说了酒窖位置。”
“最后你找到了姑娘还是烈酒?”西蒙说道,短短几步,酒瓶就空了一大半。
“废话,我全都要了!”马尔科摇摇晃晃地站起,怀里的空酒瓶乒乒乓乓地砸碎一地。“头儿?”马尔科惊讶地看着凭空出现的西蒙,但酒精已经烧蚀了佣兵仅存的理智,微风吹过,马尔科仰面扑倒,响起了浓重的鼾声,放眼望去,整个舞池十来名佣兵皆是如此。
“一群无可救药的家伙。”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