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步枪斜挎身后,莫瑞瑟拄着手杖登上了离车队最近的小山丘,巡逻兵们套着白色外套,虽说保持血色十字军的信仰至关重要,但即便是最悍不畏死的愣头青也不会在如此单调的色彩内露出鲜红十字。莫瑞瑟拿出望远镜,环视着周围几千米,低低山峦起伏的轮廓在沉寂寂的天空衬托下隐约可见。
莫瑞瑟专心致志地察看着可能的敌情,这名十字军老士官从未接受过正经的战争训练,但废土生存法则已然教会了莫瑞瑟何为应该警惕的危险,这样,他才能保全性命,至少是他自个的性命。莫瑞瑟完全不去理会熊皮帽挂着的冰棱霜雪,只会在行将遮过面罩眼孔时微微拨一拨,更不会去倾听队员们扇手蹦跳的取暖举动,在雪地里,一旦停止运动,寒意会迅速袭来。
莫瑞瑟接过递给他的水壶,但只是解开皮套暖了暖手,在等待车队继续行进的侦察关口,不去猜想可能发生的事情是很困难的,他默默地在心里标记了几个比较容易潜伏的伏击地点。
又是车队的命令。“老莫,车子快修好了。”步话机里传来的声音让所有小伙子们都听到了。莫瑞瑟看了看数公里外的标记地点与队员们染成霜百的面罩。厚重的靴子冻地梆硬,莫瑞瑟在这种天气里拔过死人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