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浑然一体,毛头小子可没有像某人一样理直气壮说着自己是个狙击手就蹲在几公里外舒舒服服地打靶子。“队首队尾机枪悍马压阵,一辆步战车,和预想中的一样,都准备好了么?”
身旁五人纷纷竖起拇指,“发出信号。”彼特在通讯频道说道,旋即,另一端的小队支援手加西亚从特制背包内取出折叠发射筒,有条不紊放下弹钣,调好角度。加西亚往这只仅有50毫米的单兵掷弹筒内压入小小的炮弹,50毫米?似乎对悍马而言微不足道,但其上触目惊心的生化标志,便知这可不是物理爆炸来的简单。
“目标,攻击载具,三连发沙/林毒气弹速射!”拉米雷斯将M4卡宾枪抵住肩头,扯下了漆白的防毒面具。
……
威尔森站在货车前摆动着双臂,大声喊道:“开!开!”载重货车前轮如呜咽老驴般挣扎,最终,在救援木的额外推力下,货车与司机一道发出甜美的呻吟。
“老莫,回来了没?我们要走了,五分钟内再不来,你可就要靠两条腿跑着去前线营地了。”威尔森喘着气,冲着对讲机说道,他的高领毛衣已经汗湿透,并且满是污垢,稍一停止运动,寒气咕噜噜地窜进来。我要叫司机开暖气了,不然要冻死了,威尔森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