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雷斯吭哧吭哧地爬到背风坡,掏出热水壶喝了一口,都不舍得让宝贵的热量消逝一分,他迅速将水壶揣回了怀里,注视着踏出教堂行进了快有三个小时而始终不喊一声累的西蒙,说道:“你很年轻,二十五岁?”
“过了下个月,我二十四岁。”西蒙把手杖往雪地上一插,翻过肩后的狙击枪,M110A4包裹着冬季迷彩,长久以来,他都是以狙击枪 模式调校着这把弥足珍贵的枪械,但不意味这支枪是传统意义上的单发栓动步枪,随着材料科学的进步,新式狙击枪采用的合金保证了任何条件的可靠性、精度性,即便在此时野外的零下三十度严寒,枪管也不会发生热 胀冷缩的位移,简单上一些枪油就能确保M110A4成精准射手的半自动状态下的顺畅度,堪称是士兵的最爱。
“这应该是你首次经历冬季。”拉米雷斯没有止步,而是做着原地小跑,消耗体力并不重要,像他们这种习惯艰辛的佣兵,若是吃几根能量棒便能回复的事情,便不是事情,重要的是有效将一种力量转化另一种更需要的力量。
拉米雷斯一只眼孔是纯粹的白,被布料覆住,正好与西蒙仍旧钢蓝的眼睛对上,西蒙借着摸水壶的契机挪开了视线,说道:“我懂你的意思,这是我第一个在新世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