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特·克劳斯军士站在他的M1A2坦克的炮塔吃晚餐,当然他不觉得这顿晚餐多么可口,他的炮手刚递给他一大块涂了梅子酱的黑面包,一节血肠,一颗熟鹅蛋,还有一杯热菊苣咖啡。克劳斯军士含了一口草腥气浓郁的咖啡,将满口嚼烂的面包糊糊冲下肚。
一小时前,大约在晚间7点,克莱斯勒少校下令准备过夜,但两辆坦克作为督战队的主要装甲力量却必须值守要害处,挖掘坦克战位加盖防寒迷彩苫布,幸亏督战队在总部一向地位颇高,每个班组都发了两具红外夜视镜,否则在灯光管制下完善各项因为枪火骑士部队离开后的一片狼藉可不简单。
这些阵地设置在沃尔芬营地东南西北的人为高丘,克劳斯军士便是一号坦克的车长,原本他隶属于臭名昭著的十字军“印第安酋长”独立装甲团,但在三年前的亚历山德里亚战役,十字军弗吉尼亚军团遭到了自由联盟的悍然伏击,在那场血肉磨坊般的战役里,克劳斯中士被一发战前遗存的大口径炮弹震晕,醒来后,他的部落因为缺编太多剩余人员直接编入了哈里斯堡卫戍军,一番辗转又调到了总部督战队,堪称是命运使然。
例行晚间报告会结束,少校提及了最近针对十字军的小规模袭扰活动越发频繁,曾遇袭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