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伦道夫还会带着业也成为累赘的武装流民。而尖刺更不会要,她为了引出恶魔鸟,不惜消耗掉了她精心豢养的三头灰熊。孤零零的海德拉,形单影只的海德拉才是正形,或许在命运的某一刻,他们会遇见从基因到气味都契合的伴侣,比如鬼知道混哪儿去的阿多菲娜。
尖刺从坦克弹药舱拽了颗穿甲弹,当做榔头砸着了步战车舱盖,大抵是熬不过俘虏后的悲惨命运,“砰砰”几声闷响,少校含枪自尽,乘员们如是。
外头不幸伤残却又没死的十字军们不断发出阵阵惨叫,他们正被杀功了眼死伤惨重的流民们剥皮抽筋。西蒙小队人人相熟,在伏击中阵亡了两个,加
西亚与另一个队员各自拎起铁链,给一个十字军伤兵脚踝、腋下勾起,固定在两辆反向而行的雪地车上。所有人像是看待一场戏剧般津津有味,勒进到十字军皮肉中的铁链将他笔直拉伸到半空。素来残酷的十字军对待俘虏的手段就是这样,五马分尸。
“我前几年没退役那会儿也干过这档子事。”拉米雷斯接过乔纳森递过的香烟,战场的好处便是火源遍布,凑到燃烧着的残骸点起,让辛辣烟雾充满肺腔。两个废土生存专家攀谈着。拉米雷斯垂着步枪,换着两腿重心,看着逐渐被拉长身躯的十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