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眉骨伤痕纪念,这种时候不想起阿多菲娜是不可能的,红发女孩看上去纤细苗条,实则斗篷一撩便是古典式美人的内在丰盈。不管如何,气味相投才是最重要的。
再怎么约束,一瓶朗姆酒见了底,微微泛起醺意,西蒙脑海里浮现起战前盟军每个士兵的梦中情人,机甲女武神阿斯特丽德·约瑟芬的容颜。53年飞去高卢战区参加授勋仪式时,她还礼节性地挨个握手贴面,着实令拿到一打勋章的西蒙被战友们揪着猛打了一顿,逼问他究竟有没有证实全金属贱人到底是不是如传闻一般是个太平公主。为求自保,西蒙矢口否认,表示我心里只有我未婚妻一人……
啊,西蒙飞快地驱逐掉曾支撑他活过无数次泥泞铁血的雪日血红的魂牵梦绕。他揉了揉不觉间湿润的眼角,大拼酒快结束了,除了马尔科与拉米雷斯仍在大眼瞪小眼地猜拳灌酒,其他队员们早成了一滩烂泥,偶有清醒过来的也是捧着肚子一番狂吐。西蒙踩着酒桌跳过呕吐物,数着通用货币—子弹,结了账,老板熨帖地提醒有专门提供给醉酒客人的房间。西蒙干巴巴笑了两声,朗姆酒喝多了干嗓子,除非是格莱瑟姆酒馆或者是钢铁黑墙内的“皇冠希尔顿”,醉得懵逼在人生地不熟中立城酒馆过夜,怕不是明天的食客嫌生煎包馅料太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