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时几乎用了上百次之多的短效AATS,但带来的后遗症远远没有鱼子粉给他的刺激大,顶多是感到脑海昏昏沉沉一阵子。西蒙倒也不怎么惊讶于AATS腕表的强悍功能,毕竟早在肯特堡时,AATS芯片的装载对象是还处于列装前夕的最终小规模试验的T-55“枪骑兵”单人机甲。
虽说游骑兵在全面战争前夕从ASOF(联盟特种作战指挥部)中独立出来,将实力真正扩编到一个独立伞降团,相比较于海豹队、三角队的小规模潜入渗透作战,游骑兵团具备了正规军团的正面对抗能力同时保有随时抽取小分队执行特种命令的兵员素质,饶是如此,战斗逻辑系统小型化后轮完了机甲师、装甲师、机步师也没给游骑兵剩几副下来,哪怕锁在仓库当备用。
甚至于到了夺取埃马尔要塞事关整个反攻战役的关键点,盟军司令部才把第二轮空降武器箱里的T-51机甲装配了战斗逻辑芯片,数个无武器吊舱的机甲伞降兵凭借高人一步的战斗预判,硬是在数以十计的暴雪重机甲围攻中坚持到最后。
阿多菲娜曾经提醒过西蒙这块腕表哪怕是在她漫长的旅程中,也只见过钢铁城十三议会议长奥古斯特·弗兰茨、帝国皇帝等寥寥几人拥有能令绝对公平的时间都偏心的A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