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NSV
机枪手了,就连NSV也被射到散架。
那一簇幽蓝火苗喷薄出的噪音与气味完全掩盖悍然突袭中,队长一扫身后上百个骑士大门调遣来的炮灰,一咬牙关,手掌一握钢板一侧的提把,叫道:“抬着钢板,跟着老子上!拼了!”
“拼了!”极为沉重的焊接钢筋板愣是被一众磕多了光荣糖的十字军抬起,队长弓低了腰,前端一搁底下钢板边缘,深吸一口气,暗道血神荣耀,特战士兵们一起与队长喊道:“跑!”
“跑!”人贴人,彼此贴着汗涔涔的后脑勺,大汉们肌肉贲张,甩开步子往像是苦海彼岸的伊甸园绝命跑去,自卫军五挺机枪火力全开,充斥于这片逼仄走道,不,更像是帝王陵的甬道。子弹从缝隙间穿过,每有一人倒下,另一个人陡然更吃一分力,妖紫彼岸花的迷醉效力作用在糖果里,即便白花花的肠子从一枪穿了个豁口里流出,依然挡不住那股子疯狂劲。
“Ho?”一发机枪弹蹭过手背,瞬间带走了队长的一片手掌,但这片又是半人高的钢板成功架了上去,忍着剧痛,用仅剩的左手敲上铆钉,旋死固定环,队长又往嘴里丢了颗光荣糖,问道。
“马上!”站在上千摄氏度的焊枪边,三名特战工兵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