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是互相搀扶,乃至于伤了手拖着伤了脚的蹒跚撤退,再怎么后窜,也终究了轮到了西蒙这组,瞥了一眼毫无表情却目露凶光的黑旗兵,西蒙一边狂骂着自己霉运巅峰,一边在伤兵叫骂声
里解下他们的防弹衣裹在身上,五个黑旗兵严严实实地堵住了众人向切割闸门一侧的视线,也杜绝了有谁想趁机过来冲击阵线的可能,西蒙无奈之下猛地撞在推动钢板前行的人后。
西蒙死死摁住前面人的头颅脖颈,几发动能衰竭的机枪弹洞穿了受气包险之又险地打烂了西蒙的防弹衣。“笃笃!”负责操作NSV机枪的射手不知倒毙了多少次,西蒙咬咬牙,知道了没了火力压制,自卫军只会泼洒来更多子弹,届时这块钢板能不能带着众人冲到街垒绝对是未知数!
“瞎子!过来!”西蒙叫道,拉米雷斯立刻会意,卸下了座式枪架上的NSV,双手一抓两脚架,反身倒走,机枪扛肩,保持着相当的火线高度,马尔科同样赶来,捧着供弹箱,弹链随着西蒙的短点射飞速抽出。
西蒙顾不得为什么NSV弹链成了不散弹链,但这些耷拉下来的空弹带拖累了枪机运转速度,马尔科一手抓住身旁十字军衣领,吼道:“拿着!”狗 爬似地钻过西蒙、拉米雷斯之间的空隙,改为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