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掉进河里冲走了,我躲在卡车后面,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后边有人居然在支援我,那人就是你对吧。”
“那辆左前胎爆了的军卡?我记得哪儿困了整整两个班吧。”使者回忆道,埃森斯点点头,一拳轻轻砸在手掌,肯定道:“我到死都忘不了那杆机枪,后来有人带着爆破筒越过了封锁线炸了那群婊子养的。”
窗檐雕镌着繁复的云纹,很像是一种巴洛克式风格,被炮弹震波冲碎的玻璃框还没换,割裂了阳光斑驳地映在人脸上。“纽瓦克的桥可真是多,哈德森桥、NJ桥,真是见鬼了,跟满世界的桥都造哪儿样。”
“不过到最后我们不也都拿下了么?”使者奉承道。
“我们?”埃森斯笑容微微消减。“人呢!进来!”骑士在里头喊道。埃森斯闷头走入门后,不一会儿又扛出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两坨白肉交杂在一块,毫无欲望也毫无光彩。
“我能把这封来自玛丽埃塔议会的信件交给您吗?”使者递上了铜管。
“我不是玛丽埃塔的使者,骑士今天不见客,你明天再来。”虽然两人爬过一个战壕,甚至救过埃森斯的命,但亲兵队长仍是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使者。“你退出了,你不是十字军,回你家带着你的老婆孩子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