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醉醺醺了倒成了絮絮叨叨的婆娘。西蒙颠了颠她,阿多菲娜发出小猫样的声音,半睡半醒。
“你还真是博学啊,十八岁的少女,你是不是每次出门都带了个大英帝国图书馆?”西蒙说道。
“你没当兵之前,打算学的是历史吗?你表现的也很是个三流的哲学家。”
“俄国史,我爸告诉我的曾曾曾祖父是帝俄时代的赫尔辛基人,于是我的姓氏就多了个‘s’,耳熟么?”西蒙挑挑眉道。
阿多菲娜扬起小拳头锤了他一下,嘟囔道:“我给钢铁军当过很多次向导,他们唱什么歌我就查什么资料,钢铁大学的图书馆可不好进,要是哪一天钢铁军换军歌换到旧帝国,那我就去查查。”阿多菲娜挣脱了西蒙,指着路边的一栋不起眼的建筑,说道:“我们到了。”
阿多菲娜走上台阶,敲了敲门,说道:“莫尔芬!”,旋即,观察窗打开,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珠扫过两人。“进来。”
“谢谢,薇薇安。”阿多菲娜示意西蒙先进,接待的他还是格莱瑟姆酒馆里的猫耳娘。“熟悉么?”阿多菲娜关上门,在场的三个人都不需要开灯,事实上这里也没有灯,西蒙调整出了良久不曾使用的微光视觉,看清了“薇薇安”,她的双眼下有一道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