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回头还得好好感谢她,薇薇安是把你当成我的信使了。”阿多菲娜熟稔地更改着生命维持装置的参数,翘起二郎腿拿起了一杯茶。“别愣着啊,坐吧,聊会儿天,这白痴没那么快醒过来。”
西蒙心中刚泛起怜悯,立马心脏就一阵抽搐样的心悸,他发现有些控制不住的手臂颤抖,在钢铁监狱里痛苦的一幕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来,他额头青筋毕现,青筋狂跳。“放轻松,放轻松,你看,你已经抓住一个了,很快,很快……”阿多菲娜抚着西蒙的后背,安慰道。
西蒙沉寂着十指合拢,钢蓝色眼睛就在指节上忽闪忽闪,阿多菲娜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在海德拉里待了许久,自然晓得钢铁监狱的手段,现代刑讯即便是专门受过训练的特工都不一定扛的住,更何况是一个游骑兵?若是那种特意分析人过往,针对弱点的特制刑讯,可谓是一审一个准。她轻轻地把头靠了过去,手覆着手,不停地呢喃道:“我在的,我在的……”
不知过了多久,无比轻微的咳嗽声打破了寂静,生命特征仪器的曲线幅度波动了起来,箱子里的骷髅睁开了眼睛,然而,他看见的并不是所罗门突击队。
“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是谁。”阿多菲娜手撑着花岗岩桌案,俯视着伊莱贾,她的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