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顺着乔纳森指处,离中心仓库较近的三座大棚屋。打渔的男人懒得靠岸,就在船上烤鱼吃,剩下的村民集中在空地两条长桌上共同进餐,得是乔纳森指了好久,西蒙才认出那三个其貌不扬毫无记忆特色的三个老兵。
“杰罗尔德、强森、阿强,他们仨从前和我一块在帝国破颅队当先锋,一砍了头就拿去换酒喝。”乔纳森喊来了三个仍大嚼特嚼的精瘦男子,在这个时代,吃饱便是莫大幸运,几乎见不到胖子,营养不良的瘦、臭氧层破坏后紫外线灼烤后的肤色深浅不一,便是绝大多数人第一特征。
“老乔,这就你一直挂嘴上的狙击手?长的倒是跟女人似漂亮,和你儿子贼像,该不会是你他吗的在哪偷生不敢认吧。”长了对三角眼的老兵毫不留情开炮道,挨了一脑瓢悻悻走回了饭桌。
“阿强嘴贱,就这德性,莫见怪。”酒糟鼻见西蒙主动伸出手,连忙擦着油浸浸的手,像是怕弄脏的西蒙崭新笔挺的海德拉军服。偷偷打量着一直肃立在西蒙侧后方的拉米雷斯,至于马尔科?这混球早就跟闻见了骚 味的黄鼠狼般勾搭女人去了。
西蒙随手拉过条凳子,一屁股坐下,散了一圈烟,问道:“看样子你们是工程老手啊,军队教的还是原本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