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非是一个走运的战前苏醒人成功驾驭了突变基因,进入了海德拉,充其量而言,是比较厉害的家臣而言,在没有获得更耀眼成绩前,她真没必要对你格外垂青。”她反身双手一撑,鼓囊囊的胸脯呼之欲出。
“尤其是你一开始就抱着我要来个下马威的心态去面对一个从小受过良好上层教育的黑墙女性,你的历史总比我好吧,统治家族里总有几个耳熟的吧。”格莱瑟姆酒馆白天很少有人,海德拉们都忙着私人事务或者执行季度强制性任务,只有少数轮值回来者才会消磨消磨时光,至于为什么喜欢晚上来?因为宵禁后才是钢铁城地下世界最热闹的时候啊。
西蒙丧气地一屁股坐下,额发软趴趴地一耷,辩解道:“你非我,安知我的痛苦?”
阿多菲娜“腾”地气乐了,夕阳西垂地极快,几抹残留虹光掠过她亮瞳里的神光,她一跨腿,踩在西蒙大腿上,格纹长裙瞬间春光无限,可惜西蒙无暇欣赏,沙蛇猎食特有的刺痛感浮出,阿多菲娜手支着下巴,嘲笑道:“所以你的重点就在于你一点被拷打的痛苦?真是没志气,现在的海德拉过得都太舒服了,完成血统任务就能入会,殊不知从前的预科训练是多么残酷,就当你提前交的学费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