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决死战场,有枪有刀放着不用?一颗子弹打进脑门,管你什么神仙货色。
人在这点绝对公平,王公贵胄,贩夫走卒,子弹炮弹之下,绝对平等。
“这样的人,固然能打,未免太嫩,烙进骨子里了,看家护院勉勉强强,拉出去作战估计第一个屁滚尿流。”西蒙评价道,他甚至没压低声音,好在周围够嘈杂,也不会有人注意他。
拉米雷斯点点头,扔了个硬币,从过往奴役哪儿拿了杯劣酒。“有请暂待,下一拨来自哈里斯堡的野兽即将登场!对战帝国军团士兵!”裁判预告道,旋即隐入落下的红幕后。
“龙湖一般招人都是从跟脚干净的本城居民里挑,跟脚不那么干净也不是问题,不过那些亦步亦趋没点骨头的崽子第一轮就过不去,不知道变通,现在子弹贵的要命,扔进流民团凑合。”拉米雷斯咂巴咂巴嘴,“呸”了一口,顺手把酒递给了马尔科,习惯性靠在入口旁的立柱边,随时接战随时脱离,二三十年的佣兵生涯已然深入拉米雷斯血脉中了。
西蒙扫了眼地下竞技场衣着不一的群人,知道这个地方无不是血腥盛宴的老饕,
再者说,废土人生来就是竞争,彼特怀中的洛莉尚能面不改色地看完,顶多是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