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差别,原以为无非换了个主人,或许这是个更温和些的奴隶主?被释奴浑浊眼瞳顿时闪出了一丝光彩。
西蒙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继续训话,他一扬下巴,拉米雷斯与乔纳森一前一后看管住了六人队伍,出了红幕,不需赘言,马尔科即刻护卫住战友
侧翼,确保第一时间占据优势位置。虽然这样的举动意义不大,奴隶镇顾名思义,敢在这儿暴起发难的奴隶只有一个下场,一梭子弹。现在可不会公元前一世纪的卡拉布里亚,军团短剑必须要近前刺杀才能终结掉性命,随便一挺重机枪就能镇暴住整个矿场。在技术兵器的绝对发展下,也许一点“无关痛痒”的小小弊端也不叫弊端了。
西蒙顺手拍了拍彼特,他怀里的小女侍探出脑袋,湖蓝色眼睛纯澈地看过西蒙带领的队伍,欣赏着血腥人命竞技的人群分开了道,供人走过。洛莉看着那群黧黑胸膛,胡须贲张的角斗奴,似是微微颤抖。
“别怕,黄毛鸟。”马尔科咧开一嘴被烟熏的焦黄的大板牙,屈指一弹栓在皮带环里的手枪,笑道:“你和他们不同,你可是头儿的小可爱。”
“你要是打她主意,我亲手废了你,你听见没?!”西蒙手在腰后,站在通向殖民酒铺一楼的楼梯上,他反身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