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冲上路面的机车越发多了。“破胎钉!”西蒙喊道,路面顿时满是重型扎胎刺。“嗤啦!”悍马轮胎旋即碾过,但军用悍马就是军用悍马!轮骨磨出一道耀目火雨,紧急矫正系统自动阻止住了离心力,无可避免的,悍马速度跟着骤降。无论如何西
蒙再怎么加油门,悍马也不可能再提速了。
“蹬蹬蹬!”M2重机枪独有的响声,车旁泥土溅起了一个个小泥坑,轮式装甲车擦着悍马行过,刹那交汇时,西蒙与装甲车驾驶员四目相望。西蒙看见了一个鹳骨处鲜红胎记的男人,对手则看见了一个黑发蓝眼的阴郁青年。
“砰!”西蒙头猛砸到方向盘,一缕鲜血流淌而下,后续的皮卡毫不留情地撞上了悍马后部,与轮式装甲车一前一后夹死了悍马。
“你跑不脱了!下车!别逼我们用焊枪!”车外有人喊道。西蒙衣袖随手一擦满脸鲜血,呵呵一笑,大蟒左轮插入枪套,西蒙自仪表盘下摸出了一支折叠枪托的英格拉姆冲锋枪,车后座还有一个武器箱,死拼到底,西蒙拉上十来个垫背问题不大。
“下车吧,联合派缠住了阿多菲娜,他们的要求就是你,要么让阿多菲娜放弃易形者位置。”塞兹看着车窗外深沉暮色,手持公路照明弹的联合派们个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