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当死!也必当战死基督徒剑下!告诉天父,地上的子民们已然尽力!”君士坦丁十一世取下皇冠,传承自帝国第一位皇帝弗拉卡狄乌斯的桂冠在靴下粉碎,皇帝拔出了宝剑!呐喊着冲入了洪流。
亦如螳臂当车。
……
最后一个紫雨披徒劳地挣扎着,在那双紫瞳里,翻涌迭起的暴风渐渐剥离出了他的生命力。
……
公元前31年,九月二日,亚克兴角。
“英佩拉托,军团就绪,战船齐备,将士们,在注视着您。”屋大维朝着他忠实的将军点了点头,他接过百夫长恭敬伸来的科林斯式头盔戴上,罗马鲜红流缨飘飞,在海洋,在天空,在陆地。
屋大维眺望着人皆鹰徽,人皆呼号的海面,这方世界,已然全是罗马的疆域。在西北风的另一边,安东尼叛军苦苦支撑着。他想起了养父的教诲。“屋大维,你是个好士兵。”
“我是政治家,不是一个士兵。”
“罗马有足够多的政治家,她缺少士兵。”
在那不勒斯滨海,母亲送走了她年方而立之年的儿子。“为什么凯撒钟爱你?”
“因为我很忠诚。”
“不,他看中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