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间传地穷凶极恶的俄国人压根没啥出奇的,也是一颗子弹打中了会哭个不停。就比方砸中了赫尔辛基的燃烧 瓶一样会拿去做酒精用,狐狸们会抱团取暖,人也是如此。
西蒙没有回答,只是一发一发地打空了弹仓,五发子弹,五个俄国人。最后剩下的一个人脸庞身躯沾满了战友们的遗骸,不用猜测,这个人仍旧是坐在篝火堆旁一动不动。
“Ok, mene.(好了,走吧)”西蒙站起身,翻出一个桥夹,塞进弹仓里,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军士显然有些发愣,他看到了六个人,却只算出了五个击杀战绩。
“On toinen henkil??.(还有一个人呐)”军士赶上来,手里紧紧握着冲锋枪,白色雪地披风将他们两个隐藏在了林海雪原中。
西蒙摇了摇头,指了指刚装满了子弹的步枪,说道:“He ovat kaikki kuolleet.(他们都已经死了)”
是啊,只有一个人,能在下雪时的树林里活着呢?又或许是那五发子弹击中的是早已冻毙了的五个俄国人。他们撑着在天亮时点着了火堆,在离家千万里的地方捱过了一个冬夜。
现在是12月23日,后天就是圣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