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殿下相信与否,我们不见得一定等的来史官了,我们要准备谈判条件了。”
阿多菲娜扫了一眼千面者,轻轻拨开了他,她踮起脚尖伸手抚摸了一下这副由真迹铜版画复刻而来的赝品,随手摘了下来,认真注视着,她淡淡回答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殿下不会死板到遵循宪章,联合派既然能拉拢来梅内德斯,我们就要争取到其他人,至少是研究者的倾向表态,这样我们就占多数票。”
“你要暂时退位。”
阿多菲娜抚摸着油画底布,那些细致线条逐渐在她手掌中起伏凹凸,在黯淡烛光里愈发憎恶,易形者放下了这副到她胸口高的油画,不置可否道:“杜福伦的胃口路人皆知,这次,没有那么容易以退为进了。”
“一应后果,我将承担。”
“只需等候陛下回归。”铃铛敲响,烛光大盛,九首们重新进入了密室,只余下一副被糟蹋不成样子的画。
已是无头骑士。
……
暴雨如注,雨幕不减,犹盛。
西蒙反身靠坐在断壁前,不断咳嗽着,胸口每抽动一分,他就吐出一口血,右胸的窟窿更是骇然。他呼吸越发艰难,西蒙抽搐着解开了防弹衣扣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