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然而这类9MM尖头弹如何击退得了突击专精强化到极致的迪特里希?只须圜身一抱,迪特里希瞬时合抱住塞兹,提起他狠狠一砸,任凭子弹在业已凝结成骨质的皮肤上来回跳弹。迪特里希毫无松手之意,死死箍住塞兹,一道撞破了哨塔围栏,坠下高塔。
“铿!”说是肉体凡胎,却是金铁交鸣,触地瞬间,塞兹屈膝一顶,间不容发地脱身一闪,饶是如此,依然是结结实实地承受了莫大冲击力,当即面若金纸,呕出一口血,单膝跪地。显然,方才的突击冲刺已令他内创不小。
“本来你是能接替莫尔芬继任易形者的,只要你好好在格莱瑟姆打一晚上桥牌就行,为什么你非要来趟这个浑水?”迪特里希轻松爬起,但他没采取进一步动作,甚至连头都没回,因为他清楚,塞兹纵然不擅长近距格斗,击败他不难,杀
死他不单是代价与否,更是要惹火上身,海德拉的高阶能力者之间明文禁止仇杀,这一纸空文建立在高王陛下与摄政王殿下、血统史官三人碾压性的血脉里。
鬣狗群压根不敢近前,老老实实地隔开了数百米,紫血者跑不了太远,迪特里希也知道。既然共事多年,他更清楚塞兹·零是何等人,让一个骑墙中立者掉转枪口,再让他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