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身旁,值得惊奇么?当然不值得,因为他就是弗兰茨的皇子。
“主要条约签订好了,细则交给养老院的老头子们磨嘴皮子,我先回了
黑墙,搜集气象情报本就是克劳迪的工作,我闲着也是闲着,不料那天一场飓风……嘶……”李锡尼咧了咧唇角,奥古斯塔维娜忙翻了个身,金发披散,她看着哥哥胸口处的绷带渗红,便知道她刚才肯定是弄砸了事,双脚一摆,坐在自己腿上,拢了拢发梢,颇是不好意思道:“没弄疼你吧……”
李锡尼先是展了展帐篷布,浑不在意地摇摇头,奥古斯塔维娜继续躺进兄长的臂弯里,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从前,每逢克劳迪娅艰苦训练后,隔壁营地里的哥哥总会偷偷摸摸地窜过来,假借威严命令教官们放一天假,带着她溜进克利夫兰避难所里的生态模拟圈,在战前的湿地公园里舒舒服服地休憩。
“飞机呢?我们之前找了好久都没寻到。”奥古斯塔维娜拱了拱小脑袋,睁着亮闪闪的蓝瞳问道。
“啊,你问这个就有些复杂了,那天我经过了旧多伦多市中心,湖面风来的很快,撕裂了下襟翼,操纵索崩断了开始失速,我是提前跳伞滑翔到这儿的,所以城里接收的是我的随身一次性发报机的信号,严格上说,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