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阿斯特丽德没有兴趣劝,因为她自己也喝得多。她兴致缺缺地回道:“能有什么惊喜?就那样呗。”
“我好怀念从前,哪怕是打败仗的时候,还记得东波美拉尼亚战役么?咱们和第二机步师要做矛头撕开包围圈,噢,上帝,多少年了,印第安酋长杀的比咱们的红闪电还快,帝国的近卫师都揍得叫增援。”罗杰斯少校打了个响指,手臂夸张地一环。“那阵子你和我都击杀数过了十。”
阿斯特丽德有些食之无味地笑了笑,笑地挺勉强,说道:“那也是咱们打过的最窝囊的仗,不是么?后卫的第十山地师直接全部歼灭,库尔兰战斗群到最后也是基本全军覆没,十万人!十万人!最后才活着撤出了不到八千人。”
“那
也比没得仗来的好。”罗杰斯索性抄起个托盘,一股脑扫荡了十几杯,引得颇是注目,阿斯特丽德“噗嗤”一笑,也是起身如此做,她扬了扬手上的不锈钢冰块,嘻嘻笑道:“记住我们在学校么?玩不玩?”
“当然玩。”罗杰斯话音刚落,一块冰块就直直地掉进了他的酒杯。“率先进攻!”阿斯特丽德眨了眨眼睛,鼓掌道:“喝!”
“这可是作弊行为。”罗杰斯举杯遥敬,一饮而尽,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