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士兵们大声冲着湖水喊道:“再见!塔利小姐!”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击落下飞鸟的高塔枪手往桥夹里补着子弹,步枪一晃,继续履行着监视天空的职责。
既有光亮,那便意味着一天的开始,换下班的士兵们交还武器,警戒哨松开了护栏,第一拨临水渔获也装车上岸。“老规矩!提一桶给一条鱼。”皮围裙湿漉漉地渗着鱼血,叼着根烟的渔夫工头招呼着准备搭米轨列车回生活区的小伙子们。没了枪的联防军自然不怎么好得罪这群有许可证的渔业工会老头们,分外老实地卖着把力气,桶里正新鲜着的尖嘴鲤鱼来回扑腾着,拼命要挣扎着跳出来,首当其冲地便是握着提把的手,尖牙习惯性一咬。
“哎呦!”有人嚎了一声,却是引起了周遭人一阵哄笑,几个腱子肉都快成山丘了的壮汉炫耀着一鼓二头肌,笑话着这个新来的小子。“小子!多咬咬,长了茧子就好去个渔民了!渔业工会收人专门看你手腕被鱼咬得多不多!别说老哥没提点你呵!”
“行嘞!您可挑条肥的吧。”新人双臂一振,低声一吼,半人高的铁桶竟是径直越过头顶,倒入了米轨列车中,顿时赢来了一阵喝彩。来往几次,貌不惊人的新人反倒是收获颇丰,到列车靠站时,竟是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