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而是有人高台跳水。纵然海德拉们名义上是军队的荣誉成员,但也不可能无限度容忍别家的内斗莫名其妙坑了自己。
西蒙敷衍道:“我明白,所以我才从正门进。”海德拉紫一经出现,立刻引起了无数注视,数百位总参谋部军人皆是默默看着本就罕见,如今更稀少的海德拉走过。眼尖的已然认出了来者何人。
能在统帅部立住脚跟的军官某些嗅觉比谁都敏感,梅隆少校咳嗽了一声,放慢了脚步,说道:“不得不说,您非常具有勇气,然而我必须要提醒您。”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工字楼。“海德拉的联络处并未责令搬走,所以,费罗赛普妮女士仍在,据我了解……”
“无妨,我来就是正式请求约见准将,或是能做出实质决定的上校们。”西蒙站在工字楼外,这栋并不高的六层楼漆着朴素白漆,一扇扇活开或闭的窗户里传来键盘打击的敲击声,偶然还能听到教鞭拍在黑板。即便是在战前,包括战区司令部在内,西蒙也只去过寥寥几次,第一次是授勋,第二次还是授勋。这对他而言,终是陌生的。
梅隆少校叹了口气,说道:“准将这段时间并不在统帅部,即使在,在海德拉没有给出关于四月十二日袭击的明确态度前,准将不可能接见任何一个有关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