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后街数十载的老油条终于是一朝翻身,马尔科保持了该有的态度,非常恭敬地躬身接过,能看得出手稍有些抖,不奇怪,这几页纸就代表了他半生的奋斗全部。“头儿放心,一定办妥。”
“那就现在去办吧。”西蒙端起酒杯,清水一饮而尽,逐客令已然清楚,维奇列夫一帮人纵是觉得西蒙颇是“不按路子”,但慑于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海德拉。能在后街混到如今有手有脚四肢健全的家伙自然无比明白狮子们再怎么厮杀,那也是狮群纷争,没有鬣狗插手的份。
待铁门重又关紧,昏暗幽邃重回,西蒙这才缓缓起身,环视了一圈空空荡荡空空寂寂的会所,一切尚在,只要有人,顿时能灯红酒绿,越是末世终焉,就越是需要酒精麻醉。
“你真是能弄来这笔钱。”拉米雷斯眼罩后渗出一抹辉色,最后一个调酒师仍习惯性地抹着柜台,他索性双手一撑,坐到了水滑水滑柜面上,顺手捞过瓶酒,敲开瓶颈灌了几口。“利息不低?”
西蒙双手一环,瞥过独眼龙老佣兵棕灰马裤,苦笑道:“你认为军队的钱是好拿的?况且,这比军费更烫手。”
“你的选择,你的考虑。”拉米雷斯往西蒙的杯子续上酒,喊道:“嘿!小伙子!过来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