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蓬碎血,在这场角力赛中,她依然是做了胜者,刺尾在阿多菲娜手中渐次滚动膨胀着,她冷冷盯着犹如横放过来的纺锤样的蝎尾狮头颅,这头恶兽自诞生起,就实打实的归属于杀戮,不管它前身是温驯或暴戾,这都是过去式。
“喀嚓……”刺尾终究在她掌中揉成了一团麻花,“嗤啦……”在银牙紧绷中,兽嘶长啸,她高高跃起,灿银色的毒针最终生来归去,这头蝎尾狮轰然倒地,未待它开始抽搐在自身毒液里,两只拳头便是锤下,一下一下。
食指微凸,拳如雨下。
“莫尔芬。”翱鹰振翅,蹲踞其上的操偶者隐伏在白锋闪耀的翎羽内,侏儒单调地鼓着掌,是如此地用力,好似他真的是由衷赞叹一般。“唯一能制伏住你的突击者战死了,整个海德拉除了陛下谁还能单独降伏住你?”
圆月之夜,鹰骤然一展,飞沙走石间,阴影霎时淹没住娇小的少女,星子月光皆是越不进。“可惜,你挑错了队伍。”
“嘀嗒嘀嗒……”指尖浸润过血,最深沉的墨水浇灌在少女尤其钟意的指尖中,腥风里,阿多菲娜似是有些感伤,感伤?看上去是这样,她眼睑低垂。
“我从前是和你们讲过道理的。”她索性反身坐在了被她活生生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