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如此惴惴不安,他竭尽所能地想象着一切对海德拉有特殊含义的数字,至高王陛下的诞辰?海德拉诞生之日?又或是哪个重大节日?抑或仅仅只是分部主事随机起的?
多少位?四位?六位?八位?
西蒙深呼一口浊气,烦躁地稍一踱步,阁楼间无处不在的飘浮灰尘犹如跗骨之蛆,黏上了肩头,好像除了就前几天总部来了消息用过一次便一直废弃似的。西蒙站在小窗前,早间街道行人仍是稀疏,隐隐传来窸窣言语声,西蒙看过腕表,距离踏进分部已过了两刻钟。西蒙听得出马尔科再不好继续盘桓不去,本就是冒险,能在无数废土客间游刃有余,这样的废料铺子反而决不能小看。
海德拉的平民暗哨?哥伦布城盯梢海德拉的桩子?甚至是钢铁城议会的间谍?种种猜测飞过脑海,西蒙手掌悄然搭上窗台,直到疼痛袭来,他才猛然惊醒。
他的心,乱了。
西蒙扫去杂念,专注自身,重新回想着昨夜塞兹临行前所说的每一句话,不论如何咂摸,都琢磨不出他有任何提到了密码一事,是他单纯地不知道还是故意做个考验?若是他不知道又怎么刻意提及抗排斥药剂?一个一天中都罕有话语的孤寂海德拉,又岂会说错一长句?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