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人大概位置。年轻警卫抓起另个单筒镜朝麦田外望去,负责放牧畜群兼着看顾外围的游哨牧人正好端端地骑着马。
“该不会是你个老头子看错了人吧?没准游哨先查过了。”克里抱怨道,要真是来找茬的,游哨养的猛犬可不是吃素的。
老汤姆仍是一副病恹恹模样,卸了克里肩后步枪,单手一架,一手托枪,竟是极为标准的准射架势,克里半天才傻了眼,压根不晓得自己怎么就那么顺从地把枪给了老头儿。
透过四倍瞄准镜看去,走在麦田田垄上的几人皆是旅人装束,长及脚踝的黑褐风衣,背着半人高的帆布包,老汤姆眯了眯眼,十字准心扣到了为首那人头颅。像这般的旅人队伍,于荒原间十分常见,他们通常是拾荒客,带着个盖革计数器,哪里废墟辐射值降低就去那里捡拾废品,搜检到了譬如闹钟、轮毂、铝锅、玩具等物什通常便能在市场卖个不错价钱,若是运气上来摸到了桶油,瞬间就是几百大洋入账。
高领风衣内藏着什么自不必说,枪是一定的,但带着枪的十有八九不会来找茬,至少不会在离密尔—芝卡城才小四十英里地方的埃尔金镇找茬,这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离保安军日常巡逻的湖畔商路线也才十几二十英里远,到处都是大片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