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果已是不言而喻,再全副武装更是非围剿可以尽述。西蒙习惯性要往内兜里去掏烟,甫一摸出,反而是一团沾满了溶解渣滓的黄绿碎末。空剩下了几分腥辣味道。
克莱默中尉自是递上了一根雪白、带滤嘴的高级香烟,西蒙深吸了一口,也不掩饰近日艰辛,三两口便是抽光,直到出电梯时烟雾缭绕满。
电梯口卫兵举枪致意,夜风呼啸而来,将西蒙的话扯碎在风中:“你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任由西蒙击毙了堡垒指挥官少校,中尉这时甚至都不急着去彻底掌握密尔军,要么是中尉认为西蒙一事更急迫,要么就是没有这个必要,但看中尉从容不迫连烟都只燃半根模样,明显是后者居多。
风中飘雨,这不是个好兆头,如今时节的雨即是高辐射酸雨,西蒙自可无视,他的海德拉之血比辐射狠厉地多,只要不是在反应堆融芯、核废料这种鬼蜮,短时间去湖海游个泳也问题不大。但中尉肉体凡胎一个,接过防护衣穿上,霎时两人之间更隔一层胶黄膜套。
“阁下照样如此。”横跨过巨大的“H”停机场,防跌网密密地绕过堡垒四周,黑暗中几分闪烁红芒无疑是自动武器站的标识。然而宽阔到足可停两架直升机的停机坪上一架也无。两人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