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此刻,也终究走出那片乌泱泱,他要成为零之前的一。
唯一有意义的一。
西蒙侧身对着五个装甲步兵说道:“你我,皆是战友。”
“六十年前,上一场战争我没有扔下一个同伴,这一次,亦然。”
堡垒大门打开,六个装甲步兵,就这么疾奔而出,纵使明知前路艰险,也自当不改其志。
一个人的意志。
……
轻描淡写击杀了两个装甲步兵,米达伦大气也没多喘就迅捷穿行过层叠废墟,另一边的猎物已然到了捕杀时机。
阴暗楼厦间,米达伦无声地行过一头头只在夜间猎食的白活尸,而这些素来以落地针闻的鬼物却是毫无所感。她径直推开走廊边某间有着“chief”铭牌的办公室,坐到腐蚀地只剩下一副架子的“沙发”上,手腕一翻,一支试管就亮了出来。
“看来紫血者已经发现他的真正力量所在了,他在制造奴军。”
试管缓缓地漂浮出米达伦指尖,悬于海德拉执行官面前,保护液里三颗失去了原本晶色的次生紫血邻近于普通的黑。亚历山大凑到管壁前轻轻一嗅,便如闻到最着迷的美食般久久不肯退去。
“纯粹,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