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着那段战云密布的日子。好似在他不长的人生中,战争已是如影随形。他掬起一捧水,摁着脸庞,随手就是血水自掌缝流下。
“多久?我记不清了。”西蒙接过毛巾,擦净脸,又是那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而后却是无穷灾厄的警戒营中尉了。掌心里熄灭烟蒂,西蒙说道:“因为那没有意义。”
一进堡垒,洛林少尉即是如临大敌就押送过“弱不禁风”的米达伦,沿途士兵看着她的眼神可不敢带上贪欲,而是恐惧,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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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包在外骨骼中的随行士兵们更是感觉无论暖气开多大也渗不去那股凉气,不光是足足四条钢索被四个有“突袭者”外骨骼加持的大汉紧攥,脖颈也同样连上起爆装置。但说实话,有西蒙提前刺进去的紫血,便能让她顷刻间丧失干净战斗力,虽不是剥夺血脉,但高位血脉压制时的剧痛绝对超过她的忍受限度。
自从有上次“兽化海德拉”惊鸿一现后,22层实验监狱区即是最高警戒,拘禁泰坦生物的囚室里弥漫着特殊的困惰气体,哪怕米达伦被钢索束缚,也是即行施放。所以隔着一层高分子幕墙外,西蒙看到是一个沉睡过去的银发美人。
“就是她?”洛林少尉抱着手臂道。密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