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龙翻腾着怒涛首发钳制住短吻巨鳄前肢时的制胜时刻里,阿斯特丽德两指捏着烟,缕缕白烟袅袅升起。“谢谢。”她说道,左边的黑发军官微微颔首,旋即收回目光,继而专心致志观看比赛。
阿斯特丽德完全靠着椅背,虽然说是军官前排,但也不可能紧贴沙场,吊起的隔离网蒙上一层轻纱半遮半掩着厮杀,她又不是普通大头兵,对这种粗俗无聊的杀戮由衷癫狂。从前她是没时间参加非军事行动,但是她一得空,便是各
酒会上的常客,休假时在家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出来,以她的年龄装扮成在读学生混进狂欢派对还是手到擒来的。只不过战后越活越回去的“刻奇”着实令她觉得不如蹲在整备间拧螺丝。
现在也没有电子终端能消遣消遣,半月湾总部是存了一箱iPhone给内部人员平常通讯用,但内部网全是工作信息,要么是训练使用的皇牌空战,严格到以她身份都撬不开。水花溅散间,阿斯特丽德都快昏昏欲睡了。
好在压轴戏很快以巨鳄胜出而结束,沥干了血水的沙场平台升起,合唱团最后演奏了一遍旧国歌,便宣告独立日庆典结束。阿斯特丽德打了个呵欠,等本宁堡的谢立少将发表完讲话,她就能滚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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