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嘲笑。放眼整个海德拉也未有几个全权代行大权重长的执行官,亚历山大自钢铁城总部而来,代行的,即是君上的部分意志。上可暂时剥夺拘禁分部领袖米达伦,下可?下可先斩后奏。
“我以为你是能干的。”每有一句话,麦坎德利斯就趴地更卑微一分,明明没有一分血统气息,但这个沉默男人比黑山魔鹰还来的不寒而栗。
“结果,你给了我一份这样的答卷。”执行官伸手抚上挂毯,入手,哪有一分柔软,纯是坚韧,纯是扎刺。刺目的红,红的有如这场内战流的血,这是浸着血鞣制的黑活尸“黑王子”的甲皮。绣绿的锻,湖妖的鳞。水青的珠,蛙狮的眼瞳。
这即是猎人的最高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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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再服役十年。”执行官淡淡说道,麦坎德利斯如蒙大赦地反身退下。满是劫后余生的狂喜。
待到展厅大门阖上,执行官才冥冥地叹道:“仁慈不是我们的原则。”
“罪罚有度,你忘了陛下的训诫?”黑暗中磷火般浮现出一双湖绿湖绿的眸子。亚历山大改而审视着水族箱,纪念壁般旷阔地任凭鱼虫沉浮。然而幽影之中,岂有清明之理?
“我们流的血够多了,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