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厅大门,掷地有声道:“但照君上之意,格杀勿论。”
……
劫后余生一场,水流顺着麦坎德利斯肩膀湍急淌下,于脚旁马赛克瓷砖的倒影内,他看见了这数年来效力海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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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疤痕,累累疤痕。他消耗着堡垒净水储备,旋即回忆起在“运河”中挣扎的种种一幕。
他的同僚、战友一个接一个地被水鬼鱼吞噬,被蛙狮勾连至河底淤泥,好像在望见那辆斯托瑞克时,就注定了大败亏输的命运。
“嘀~”悠长尖锐的警报声响起,这个满是愈合创伤的男人匆匆穿戴起崭新作战服。在电梯内,一样多的紫雨披,臂膊佩着九环蛇。麦坎德利斯心中叹息,这全是刚结束地狱训练的新兵,活不过外遣任务第一周者,甚至没有必要特意记下名字。
所以麦坎德利斯自然也不会额外注会到重重烟黑面罩后,黯淡的淡色眸子。
再度忙碌的整备厅里喧嚣一片。机械臂吊运来了“焊条”重型外骨骼,与之配套的格林快炮正在技术员的焊枪下点焊契合,来回的叉车在蒸汽中擎举着虽是被西蒙洗劫了一番军械库,但密尔堡垒本身即是末日碉堡,岂有一处冗余?
麦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