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地扑来,有的直接立在突击队员的背后,“笃笃笃”地啃食旁边残尸。
在无数次手肘脚踝发力后,突击队终于抵近了雷场附近,科尔停了下来,以最原始的拍肩击胸方式传递着信息,一番交互后,他们得到了绕行指令。
为了数小时前的雷场激战,联合军先是动用了火炮轰击,清除了不少埋设浅的地雷,真正瘫痪了战车的地雷清一色是埋藏较深的压发雷。几番火箭洗地后更遗存寥寥。亘在科尔面前的都是些铁圆盒子,在微光视觉里清除无疑,看来敌人也没这个神气冲到开阔地补设。
淅淅沥沥地雨点坠下,这是个好兆头,意味着杂音更不容易发觉。科尔悄悄加快了爬行速度,越早通过开阔地,越早脱离敌人火力覆盖,一旦敌枪手发现,连移动靶都不能算,纯是毙命一途。
所幸突击队员们皆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悍勇之徒,说实话也容不得他们不如此,能活着走出核融矿坑的孩子们那个不是踩着累累尸骨才爬出了地狱,最终披上军衣?死亡于他们而言是淡漠的。
他们漠视过不容直睹的战场惨象,血渍灰尘炮灰如裹尸布般贴紧着皮肤,理工学院铁色的外墙近在咫尺,是的,他们是首先越近筑垒防御范围内的勇士。
科尔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