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则暂时停止于青蛙坑……”领队军官布置着,当然,经过敌狙击手多番点头后,校官不准他们再亲自上阵
了。
炮火如约而至,金斯利蹲在堑壕中,旁边就是一个个汗臭口臭惴惴不安的士兵们,有人嚼着口香糖,有人无意识地扒拉着泥壁,无人机旋翼尖锐掠过半空的声音给人一点安慰,几分钟后消失不见,想也不想一定是敌军扔出了EMP干扰弹。
他们在等着吹哨声。
战车碾过了堑壕,尖利哨声响起,人们抓住梯子翻出堑壕,金斯利巧妙地躲在同伴半个身位后,这是绝佳的挡命人选,果不其然,顶死鬼很快“噗”的一声眉头中弹倒下,金斯利立刻脱离出原先的编制,转入到另一组尚是完整的小队中。他没有选择跟在战车尾部,因为他这么多天清晰地观察到紫血者最喜欢的反击方式,冷枪狙射,游动火力点扫荡落伍步兵,等到战车被火箭弹打的慌乱时,就是最好的突击时刻。
筑垒钟楼爬出了人,前后不过几秒钟时间,完全不够战车机关炮在硝烟弥补的开阔地发觉并还击,于是几枚拖曳着白烟尾迹的破甲弹射来,驾驶员硬着头皮保持稳定,第一轮破甲弹只撕去了外部附挂沙袋铁丝网,但是下一次要么用人肉去顶,要么打中了就是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