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确认击毙的敌军也全被收回,但如装甲步兵这样的精锐更是出入无人之地。
当战争演变成了消耗,有纪律的士兵们会随着手枪、鞭子的威胁踏上战场,那么军官们要想这些从出生间就在奋力战斗的大兵们效死,平日必定松弛有度,尽可能提供补给。
金斯利眯着眼望着浮桥上开来的一列军卡,载来的不单是补充兵,还有成箱的弹药食水,那些侥幸在前两日进攻活下来的老兵们无不是扛起木板箱撬棍一砸,掏出肉罐头纯水大快朵颐起来,重油咸辣的牛杂抹油涂在黑面包,伴着汽水冲入肚中,平时这可是城邦正规军的待遇,拿正规军挑剩下的人组建起的北方联合军自然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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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挑剩下的。
坦言之,金斯利倒也不是没渗透过正规军,只是那种仿佛融为一体的集体荣誉感让习惯于小队作战的海德拉们相当不习惯,虽不至于被发现,但总是难以全力施为,若说有什么不同,大抵是斗志二字。
斗志。金斯利想起几个月前的冬季战争,最惨烈的战斗并未发生在如今为世人称颂的哈里斯堡突袭中,也不一定是墓碑城巷战,而是长达四五个月的双方拉锯的中线,某个叫做芒兹维尔的小城里,一开始是十字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