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但听得最多的两个字便是“将军”,想必是外出作战,今日凯旋。容与见云随意没有看过这个阵势,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窗户外面,赶紧把她往里拖了拖,正巧这时,一只白皙小巧的手掀开了轿帘,紧接着一个盘着垂云髻的脑袋探了出来,往周围四处张望了一番,不过只是轻轻转了转头,不敢有太大逾矩的举动。那轿中似乎还有一个妇人,从楼上的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的衣角。
那个小姑娘在即将把轿帘合上时不经意抬头撇了一眼。正好与容与对视,在那一刹那间似乎脸上起了绯红,飞快地躲进了轿中去了。
容与愣愣地盯着那顶轿子,表情就像是见了青丘的人一样慌乱。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身旁还在津津有味地趴着看的云随意,把眼睛眨了几下,确定了自己没有眼花。
那坐在轿中的小姑娘就好像是云随意长大之后的模样,即便是就那么匆匆一瞥,他也敢确信自己没有认错。同时几乎有一个想法无法遏制地冒了出来,让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
“随意,”他试探着问了一句:“你刚刚有看到轿子里的人吗?”
“没有呀。”她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容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她正盯着楼下那买糖画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