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坐在轿子里的人呢?”
“自然是他夫人与千金咯。”
“没了?”
“没了呀,客官还想听些什么?”那老板看起来很是疑惑:“我一个小老百姓,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多。嗯——”
他抓耳挠腮又想了半天,总算补充道:“他夫人叫顾紫矜,女儿叫做谢婉言,今年十二岁。”
“……十二岁?”容与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连忙追问道:“谢将军去戍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六年——或许是七年前?这我实在是记不清了。”
容与听完了老板的话,脸上并没有出现如释重负的表情来。他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慢慢地往楼上去了。
“真怪。”老板还在自顾自地想。他不知道自己所讲的话让这个客人心里更加混乱了。容与脚步有些迟缓地上了楼,推开门,见道长正坐在窗边,手里转着他的茶杯。满天灯火影影绰绰,给他身形撒了一层暖融融的光。床上的云随意睡得安安稳稳,还咂了咂嘴,不知道梦到了些什么。
“我看到了,”他突然轻轻地开了口:“我看到了那轿子里的小姑娘,她和云随意真像。”
道长的口气就好像在宣布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