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年纪虽然小,但话中的敌意却是听得明明白白。只是嘴上不表露出来。她乖顺地跟着侍女往前走去,来到了夫人的屋子,低头行礼道:“娘亲,姐姐……爹。”
谢远也在?这可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情。一般他作为将军和金陵禁卫军的统领,日常都是在外巡查,今日却有空过来,想必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说。
“琰儿,过来。”谢夫人和蔼地唤她,她便顺从地走上前去,任着她轻轻抚着自己的头发。
本来一个娘亲摸这女儿的头发,这个场景应该是很温馨的。但是谢琰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头皮在发麻,整个人差点就要发起抖来,还好谢夫人及时住了手。
“这几日吃的住的可还习惯?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定要和娘说。”
“不习惯!还是凌虚观有趣!”
她很想这么叫嚷,但是忍住了。
“今日叫你们姐妹俩过来,不为别的,正是为商量婚事的事情,”谢夫人说着,温和的目光落在了谢琰身上:“前几日的宴会,你们陵伯伯已经送来了聘书,要求与琰儿结门亲事……”
她话还没有说完,谢婉就立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娘!”
“婉儿!家训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