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指指点点,他更看到丈母娘正在线外情绪激动地对着一名警察说着什么,同时手向他的方向指指点点着。
蹲在他旁边的男子并没有着急着问他,直到他重新看向眼前这名男子,才开口说道:“我是刑警队副队长王学斌,你昨夜喝了多少酒?还记不记你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昨天没有喝多少,也就两杯吧,我是走路过来的,大概快十点左右。”石禹嗓子嘶哑回答着,酒后除了肠胃不舒服,最痛苦的还是嗓子,总感觉嗓子里边有着什么东西上不来,下不去,咳嗽也丝毫改变不了现状。
“你丈母娘说你媳妇最近一段时间在家住,所以你喝酒有一段时间了吧。”王学斌说道。
“是。”石禹看了一眼线外的丈母娘,苦涩地回答着。
“你怎么知道昨天快十点到这里的?”王学斌问。
“快走到这里的时候,因为手机没电提醒,我看了一眼。”石禹感到后脑勺越来越痛,疼的让他闭着眼睛捂着那肿起来的包,他感到那个包似乎越来越热,甚至有些烫手。
“那这么说,你昨天还是很清醒的,那为什么你躺在这里?”王学斌看到石禹捂着后脑勺,正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眼前这个人是唯一的目击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