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愿意地话，我可以去给你们买。”司空靖咳嗽了一下，回答着。
“那要看你的回答了。”黑影说道，他敲了呼和鲁一下，私人频道里对呼和鲁说：不要再说话！
“张磊在你那吗？”
“不，我不知道他在哪。”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
“对不起，这不能说。”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存在的？”
“神话？历史？文献？”
“这么说，你们早都知道我们的存在？”
“神话里还说过我们都是你们创造出来的。不过我第一次看到你们并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一度还以为是外星人，不过说来，你们自称冲虚，归根到底还是外星人。”
“的确，创造，呵，我们都是被创造者。”韩斌突然插了一句。
“被创造者？”司空靖重复着。
“对，你们杀掉的那个人，他才是你们应该成为神的家伙。”韩斌有些黯淡的说道。
“韩斌！”黑影喝止道。
司空靖看了看被叫做韩斌的人，他心想着，这名字倒是很中国化。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司空靖突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