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常态,他换上了久不穿的珍惜衣物,怀着无限的好心情出门了。
没有雾气的雪天是清明的,四野空阔,光秃的树将强健的经络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显得异常挺拔,这样赤身着就连夏日里藏得紧凑的飞鸟之巢也能轻易地被发现,可惜那密实的巢已半毁,如今只剩下残枝斜插,几片黑色的枯叶挂着,它们定是候鸟吧,已往温暖的地方迁徙去。
街上已无平时那般热闹,但早市却是个例外,杨老太还在吆喝着。她摊前的蔬果已残余,今日她的生意很好,豁牙笑着给一宁打着招呼,他受不住这般热情,推说着下次再买,这才走脱,和他们纠缠过久可不是明智的选择,演讲大师也说不过这身经百战的他们,何况他们每日都在经历着斗争。他想着,如果自己早年随着母亲在菜市场里耐住性子,或许今日就不必在急需口才的时候窘迫不已。
他走在清冷的街,宋氏包子铺的大蒸笼里冒出两米高的热气,滚沸的锅里翻滚着炸至金黄又褐红的油条,小炉上架着浓稠雪白的豆浆,屋内点着明亮的灯,食客正在大快朵颐。县里的早餐铺子就属这家的生意最好,店老板不仅在做着可口的吃食,还做着良心,他家的东西实在,并无掺假。这或许与他父母老师成功的教育有关吧,他是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