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拐角的亭走去,这亭子好像专设供以休憩,连基本的牌匾都没有,更无凿刻“到此一游”的痕迹。在亭上,仍然能够看到那细练从高崖处飘洒,虹已消失在这个视角,但此刻飞掠的白鹤却成为另一道风景,这些风景终究是偶然的,只有高崖陪伴着这略显孤单的小瀑,相互成就。
亭下依旧是崖,“V”形的山路底下有户正升炊烟的人家,那住着的人他不认识,只听过有关于他的传说,那是较久远的故事了,爷爷曾经给他讲过这段过往。
三十年前,石木匠张德民偶然经过这处岩壁,那高大巍峨的石像群震撼着他,为了守住这片净土,便带着她的妻子在这山中隐居起来。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只是在街上招徕做工时才展露出他高超的技艺,他的妻子是一个佛学爱好者,深山里的这处存在正成为他们心中向往的圣地,安身立命之道他们早已熟谙,不久之后这里就建起了小阁楼。他们生活得颇有诗情画意,竹筏渡溪,垂线碧潭,筐鱼摸虾,鸡鸭作伴,这里已被垦出一片乐土。
这里的路就是他重新开辟的,还添置了许多木石产物,那简单而结实的亭子就是他的杰作,大佛旁边的小窟里存在的石像也是他的手笔。只是他如今应该很老了罢,一宁爷爷同时代的人也没剩下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