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
翌日,叶晓莹烙了十几张饼,塞进他的包袱里,嘱咐他在外小心,慢慢找,即便找不到,往后定然会再出现的。
李铁柱答应着去到学堂,和夫子作别,与同窗刘文松出发。路上,有人前来相送,
“铁柱,你说夫子让我们寻寒月老人,是否他的年龄偏大,所以才有此绰号?”李铁柱挠了挠头,同样不解。
寒月老人以书画闻名,和老夫子是至交,除此以外,他们别无信息,据悉这是夫子对他们两人的考验。
“依着夫子的年龄怕是如此!”
两人不时地向旁人打听,可是众人瞪大眼睛,丝毫不知,瞧着他们连连摆手的样子,两个人愈发的迷惑。
只是在他们喝茶的时候,有两名妇人结伴而行,在茶铺里歇脚。
“不远处便是寒月寺了,若不然腿都要走断!”一名妇人提起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叹声说道。
另一名妇人同样喘气如牛,“据闻今日香客如织,若非赶早前去,怕是连上一炷香都困难!”
“寒月寺?”李铁柱喃喃细语,和刘文松交换了一个眼神。
刘文松连忙冲着他们喊道:“敢问两位大姐,寒月寺往哪儿走?如今有